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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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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121.

哈哈。

我發出了幸福的笑聲。

躺在地上累如死狗的我望著瓦藍的天空,一動不動。

“起來。”

“天氣真好啊,甚爾。”

“別耽誤時間。”

“感覺今天好適合去看電影呢。”

“還有一組訓練,趕緊爬起來。”

“啊,惠是不是在哭啊?我去看看。”

甚爾:“……”

他冷笑一聲,看著腳下抹了油即將開溜的我,大手一擡就捏住了我的後衣領。

怪物甚爾單手把我提起來擺了擺,抓小狗一樣上下晃動。

他懶洋洋地瞥我一眼:“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

你問我怎麽回事?

你是覺得自己術師殺手的稱號是擺設嗎!!

我也不是真的要跑,就是累的同時擔心訓練效果。

“現在是不是應該調整狀態比較好?”我問。

甚爾直接了當地無視了我的話,說道:“負重已經80kg了吧?可以取下負重了。”

我:“……”

聽到他的言論,我索性如實表達了我最真實的想法:

“我能休息五分鐘嗎,甚爾。”

甚爾嘖了一聲,道:“疲憊的時候訓練反而可以提高上限。”

我困惑起來,歪頭看著他。

“啊?難道這也是一種‘意志力訓練’的方式嗎?”

“你在說什麽?”

甚爾拎著我,把我提起來和他對視。

“就像普通人裏的運動員,他們都是在大量訓練到達闕值後繼續堅持。之後會產生肌肉酸痛感,可這次突破了後下次就不會這麽難受了。”

換句話說,累也要繼續下來。

其實我不是怕吃苦的性格。

就是現在狀態不太好,我擔心之後的訓練速度會提不上去,效果很差。

甚爾似乎知道我的顧慮,松開了抓著我衣服的手指。

他什麽也沒解釋,只是再次重覆道:“取下你的負重。”

“已經80kg了吧,你難道想著一直帶著去高專?”

負重取下後也是需要訓練的,不然對人體肌肉的控制無法達到最完美的狀態。

眼下這個時候是最合適的,又能進行體能上限的訓練,還能測試一下她的真正實力。

思及到此處,甚爾不耐煩地催促道:“快點。”

“好吧。”

確實,負重是不可能一直帶到高專的。

風曾經和我說過,在意志力和雷訓之後,我就可以嘗試取下負重來進行第三階段的訓練了。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萬萬沒想到,主導的人從我師父變成了甚爾。

這個名義上的三師父似乎是在早年早就把自己的所有溫柔給消耗完了,面對我這個女生一點都不手下留情!

不對,還是有手下留情的。

——可能對於我三師父來說,能提醒我一句取下負重就是對我好感度達標的證明了吧。

我擡手在雪花與星裝飾的珍珠手鏈上調整了一下,把威爾帝高科技產物手鏈的重量調成了0。

身上驟然一輕的感覺讓我很放松,在原地活動了一下手腳後,我率先沖了過去。

肉/體碰撞聲響起,我原本是想打他肩膀的,但因為擺脫了負重,一時沒能適應驟輕的身體,一躍之下反而跳得太高。

我只能臨時改變策略,一拳打在甚爾的腦袋上。

他就站在那個地方沒有閃躲,硬生生地挨下了。

沖擊力讓他身形晃了晃,幾乎是難以抵擋地向後退了好幾步。身上的肌肉還有骨骼被震地渾身發麻,巨大的沖擊堪比被強化型術師直接擊中。

比想象之中更加強大的拳力讓他甩了甩自己的腦袋,從混沌和耳鳴之中適應回來。

取下了負重簡直就是怪物啊,這小鬼。

不管是速度還是強度都比之前高的不是一星半點。

風的訓練方法適用於很多人,超強度的負重考驗的不只是人的承受能力,還有肌肉密度和反應能力。很顯然,少女很吃這種訓練方法,至少現在看起來成效非常好。

簡直暴力極了。

黑發的男人視線慢慢投向我,扯了扯唇角,露出了興味的表情。

“哦?有點意思了。”

我了解甚爾,這種打中天與咒縛的行為舉動可不是在表達著我被他肯定了,而是這家夥在故意試探我的實力。

比起過招的拉扯,他更喜歡暴力的出拳粉碎一切。所以此刻他硬生接下我的拳,也不過是更好的來判斷我的實力罷了。

但聽到他的話語,我還是忍不住開心了起來。

有意思=還不錯。

這是在誇我!

“怎麽樣?”

我問他,整個人躍躍欲試起來,甚至在原地擺出了推掌的姿勢。

我說:“我現在感覺超好。身上很輕松,甚至現在還想再對你來一次!”

取下了負重好輕松,身體根本不像自己的。

如果我早取下負重去祓除咒靈,別說一級二級了,特級感覺都可以嘗試一下。

……糟糕,有點太興奮了,我居然出現了這麽誇張的想法。

再這樣下去感覺自己要變得像五條悟那樣自大了。

不行不行,子書子彧你可是中國人!

謙遜!誠實!

我在心裏警告自己。

“嘖。”

甚爾綠意的眸註視著我,他漫不經心地晃了晃手指,評價道:“位置沒打準,下次對著後腦試試。”

“那裏的結構更加脆弱。”

我有點恍惚,這是可以說的嗎?

居然直接從人體結構上來告訴我身為人的弱點了誒。

不過按照他的話語去思考的話,打擊後腦確實是很聰明的做法。

甚爾:“太陽穴看起來脆弱,但需要尖銳物體刺穿才能最佳一擊。”

甚爾說完就張開了嘴,帶有薄繭的手指伸進自己的嘴巴裏,深喉的姿勢讓他發出了一聲怪音。

我不知道他按壓了什麽地方,在他做完這些動作後,就有一個咒靈玉出現在他的手心裏。咒靈玉接觸空氣,片刻就凝聚成了巨大的蟲子模樣,像圍肩一樣圈在他的脖子上。

這實力莫約三級的咒靈似乎是被甚爾圈養起來的,隨著甚爾的擡手,它就配合張開嘴,吐出一柄細長的匕首,把它丟給了我。

我看著手裏的匕首,又看著赤手空拳的甚爾,也選擇和他一樣赤手空拳。

我把匕首扔在了一邊,“不要。既然甚爾不用武器的話,我也不要用!”

“哦?這個時候還要堅持道義嗎。”

他笑了起來。

“既然這樣,那就使出你全部的本事。”

甚爾話音剛落,就擡起了步子。

這家夥對肌肉的控制力簡直堪稱可怕,速度也非常的離譜。明明肉眼看上去不過是擡步走罷了,可每一次擡腳落地,人就往前莫名竄出好大一截。

我被他這個招式驚艷到了,喜悅地大喊起來。

“是甚爾新的招式嗎?如果零咒力會的話,我能不能試試呢?!”

她用了“零咒力”的字眼。

按道理來說,他應該生氣的。

但甚爾沒有,甚至因為她之前的言論結合現在的話語,有點好笑和無奈的情緒。

甚爾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動作讓少女看起來就像是看到了什麽稀罕物一樣。

目觸到那雙閃閃發亮的眸子,他再一次體會到了在子書子彧那裏,普通人、天與咒縛以及咒術師,沒有什麽獨一無二的特別。

對於她來說,負面的惡意似乎還沒有自己新出現的招式更能帶給她刺激。

“啊。”

甚爾舌頭舔過唇面,綠意的眸子亮了一瞬,就像是許下承諾一樣,他說道:“這次如果能再打到我的話就把這個教給你,小鬼。”

122.

甚爾說了要使出全力,他自己肯定也是不會有任何放水行為的。

說完,就像是要給我做展示一樣,向我沖了過來。

我眼神一凜,快速調整好狀態和他對峙著。手和拳撞擊發出來的沖撞聲,讓四周的空氣發出了破空爆裂的聲音。

可能因為一開始訓練的時候,就是風出錢甚爾當陪練的原因,我從甚爾身上學到了不少好東西。此刻和甚爾交手,兩人在體術上有極為相似的點。

取下負重後,甚爾沒辦法再像之前那樣輕松地把我錘打到土裏,而我也憑借長期訓練好幾次把他暴力地掀飛了!

甚至按在他的頭上躍身,給了他後背一腳。

甚爾依舊紋絲不動,但我卻眼尖地看到了他喉見被我震出的血液。

天啊!

真不知道是甚爾在讓著我還是我真的變強了。

我覺得我好快樂!

被我踢中,男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轉身。一只手按在了我的後腦勺,砰地一聲砸向地面。緊接著,甚爾用誇張的力氣單手抓著我的腰上的衣服,往天上一扔。

我感覺視線一轉,湛藍的天空越發明亮……

天空沒有支撐點,但是沒關系。

解開枷鎖的我,在之前的訓練基礎上,身體的控制還有肌肉的反射已經到達了一個可怕的認知上,就著空中翻轉的時間,我調整好了自己的身姿。

“別小瞧我!”

在甚爾有些微愕的視線中,我抓住了他的黑發。

接著像只猴子一樣靈活地騎在他的脖頸上。

拳高高的擡起,再用力地砸下,直對甚爾的腦袋。“砰”的一聲,毫無防備的甚爾被我直接砸中。近距離的攻擊還有沖撞讓他身形劇烈晃了一下。

“……你這家夥!”

甚爾被我搞得頗為光火,語氣惱怒之下甚至有種無語的感覺。

他反手拉著我胳膊,大力之下試圖把我拉扯下來。

我雙腳索性一盤,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一只手拉著他的頭發,一只手錮著他的腦袋,狠狠往上一扭。

少女這個動作多少有點嚇人了,得虧對方是甚爾。

換成任何一個普通人,搞不好脖子都要扭斷了。

見我拉不下來,甚爾也不讓著我,一句廢話都懶得說,直接反手給我腰上來了幾拳。

我拽著他的頭發,咳出一口血,噴灑在他的發上。

“再來!”

我喊道。

接下來也不顧他對我出拳,就著坐在他脖子上的姿勢,一只手拽著他的頭發,另一只手對著他的腦袋興沖沖地來了好幾下,眼睜睜看著甚爾躲無可多,被我的拳砸的頭破血流,殷紅的鮮血蜿蜒而下。

……這小鬼真是一上頭就徹底放飛了啊。

感覺平時還挺有禮貌或者說正常的,原來興奮了是這個鬼樣子嗎?

還有,她真是什麽都不挑剔。

抓頭發出拳這種招式不過看了他毆打咒術師時用過一次吧?

這也要學?

他面無表情起來,擡手擦拭鮮血的同時,手上的攻擊動作也停了下來。

“……下來!”

甚爾喊道。

停手的動作像是一個信號,我頓了一下,有些困惑的從他身上跳下。

甚爾看向我,語氣莫名:

“你這騎脖子的招式是從哪兒學來的?”

抓頭發可以說他教的,騎脖子呢?

他沒用過吧。

風和那個西裝男人也不像是能用這種離譜招式的人。

想來想去,甚爾還是決定問出來,順便聽聽她是怎麽說的。

“kiki啊。”

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的甚爾:“?……誰?”

我仰起頭看著他,伸出手指介紹起來。

“就是我師父養的白毛猴子。”

“在家裏訓練的時候,師父說他的招式對我而言點撥效果更好。因為沒有一起訓練的小夥伴,所以師父都是讓它陪著我一起特訓的。”

風養的猴子超厲害。

“KIKI雖然是猴子,但比大部分人還厲害。”我點頭再次誇獎動物小夥伴。

前不久還在說著猴子言論的甚爾:“……”

“所以……”

你就把猴子用的招式也學會了,甚至對我用了,是這個意思嗎?

“啊。”

我說:“某種意義上講,kiki也算是我半個師父了。”

甚爾:“……”

“雖然甚爾是三師父,但如果真排列的話,搞不好kiki的輩分還要在甚爾之上。”

甚爾:“……”

誰要聽你說這個。

他咧牙笑了起來,隨後不講武德的再次沖了過來。

我一驚,剛剛的談話似乎有點松懈的意思,導致這會兒我的反應速度稍微慢了一些。

“小鬼,戰場上是不會有人等著你說‘Game Start’的。”

甚爾嘲諷聲響起。

他的出拳很利索,招式和行動都非常的迅猛。野外中常見的覓食者和捕獵者的姿態在他身上浮現,和他在戰鬥中光是被那雙眼睛註視,就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了。

撞擊聲砰砰響起,掌與拳相撞。

視濺起的落葉和汗水混淆在一起,我雙手扶著膝蓋彎下身子劇烈喘息著。

如果不是這個世界真的沒有漫畫JOJO這樣的人,我真的是忍不住懷疑他除了自己是天與咒縛之外,是不是還有什麽替身使者。

看著臉上身上青紫一片,嘔出一口淤血的少女,甚爾擡手擦過額角的血液。

真是離譜的成長速度。

兩個月前連他的三分力道都接不住,現在就已經可以和他平分秋色了。

如果不是因為子書子彧這小鬼的年齡太小,戰鬥經驗不足,再加上蜜罐裏長大的殺招除了架子沒有氣勢……說不定現在躺下的就是他了。

想到這裏,甚爾看著氣喘籲籲的少女,微微揚起了下巴。

“你術式呢?去哪兒了?”

“甚爾想看我用術式?”

我有些驚訝,一想也有些理解。

甚爾知道我是咒術師,但我們相處到現在因為我師父給我定制的強者路線。

無比安全的並盛町再加上最近幾次訓練,他都要求我都是反應能力和蠻力的祓除,就算是對練也是體術戰為主。所以甚爾是至今沒有見過我使用術式的。

“可以是可以,就是我的術式有些奇怪。”

可能會讓你變成自己不能接受的樣子。

我想起自己如今還被瓦利安小隊仇視的樣子,深吸一口氣,認真地註視著他。

“你確定要試試嗎?”

甚爾沒回話,他那張臉上寫滿了明晃晃的“你在說廢話嗎”這樣的情緒。

“好吧。”

我想:希望甚爾不要生氣。

見過業力大的害怕被消除的,沒見過這麽主動來消除業力的。

人類的業力和咒靈業力的感覺不一樣,但本質上來說都是會讓人產生負擔甚至影響未來因果的東西。

我站在原地平覆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咒力順著回路開始凝聚在身側,右手挽指作“說法印”。

我站在原地,閉上眼睛開始念誦金剛薩埵百字明咒。

梵音扣心,重重擊打在甚爾的胸腔。

在古怪的話語從少女口中發出的那一刻,他已經感覺到了事情不對。甚爾下意識地擡起擡起天逆鉾,在空中按照危險的軌跡劃下。

可惜,落空了。

這是第一次在術式前,天逆鉾失去作用。

不僅如此,天逆鉾上還泛起了一層金綠交雜的光芒,一長一短的兵刃泛著鎏金色的光芒,刀柄處的最下方卻是翠綠的樣子。光是握在手中,都感受到一股超脫其他的力量從中震襲而來。

聲音是由震動產生的,所以他剛剛用天逆鉾劃破咒力的軌跡,幾乎是沒辦法如預料的破除咒力的。

暖陽一樣的力量從接觸到天逆鉾的手掌開始向胸口處回流,就像是所有血液都跟著一起震顫一樣,甚爾在此刻感覺到了被‘束縛’的滋味。

天與咒縛是五感比常人要強大,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面對梵語經文的時候根本沒辦法躲避。敏銳的聽覺讓他受到的心靈震蕩甚至比瓦利安小隊還要嚴重許多。

“有意思。”

這麽說著,甚爾毫不猶豫地擡起手,拳直擊自己的左耳。

左右迅速兩下之後,艷糜的血液順著耳垂開始滴落,耳膜震破的感覺讓他腦袋嗡了一聲,接著四周的一切都在瞬間歸為寧靜。

念誦經文的少女驚訝地看了他一眼,甚爾看著那張紅潤的唇一翕一合,似乎吐露了什麽更加覆雜的經文,連帶念誦的速度也快了起來。

“就這啊?”

甚爾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他甩動著手中已經變形了的天逆鉾,腳下一晃,整個人閃身到少女面前。

就在他即將揮動匕首擊中她的時候,胸口處突然湧起了巨大的心悸感。無形的手指捏住了他的心臟,攥著他整個人向下。

無情的殺手擡起手,可手中的天逆鉾就像是有千萬斤一樣,連帶著他的胳膊下沈。

他在此刻驚愕的發現,自己居然連天逆鉾這種孩子都能拿起的武器都無法拿動了。

不僅如此,越來越多的壓力盤踞在周身。

甚爾感覺自己的衣服在這刻似乎都變成了某種負擔和枷鎖,墜石一樣鑲嵌在他的身上。身形晃蕩之間,甚爾堅持住了,此刻就像是什麽木樁子一樣一動不動。

不是他不想動,是每動一次都感覺到自己像牛一樣拖著巨型房屋。

“操。”

他不由自主地罵了一聲。

身形隨之劇烈地停頓,向下的拉扯感和身上感受到的巨力讓他非常難受。

“甚爾?”

少女停下了念咒,她的口型應該是喊了自己的名字。

甚爾看著她蹲下身子,擔憂地伸出手,似乎是在確認什麽。

可當那纖細白皙的手指碰到自己身體的時候,甚爾就像是被一百萬斤的鐵砸中了一樣,噗地一下吐出了好大一口血。

他狼狽得跌倒地上,地面隨之壓下去一大個坑。

123.

碧藍的天際劃過白色的流光。我和甚爾在雲層泛起肚皮白之前就開始訓練,晚霞似要染地時才停下。

場訓地被我們兩個人弄得坑坑窪窪,我被甚爾揍的像個破布娃娃,對面的甚爾被我弄的淒淒慘慘。

我是抗揍沒錯,力氣也比之前大了一些。但……我畢竟不是天與咒縛,怎麽可能完全抗得過暴君一樣甚爾的攻擊。

是他說可以全力以赴的,我打不過天與咒縛使用術式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可我怎麽也沒想到,甚爾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甚爾?”

我遲疑地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木頭人一樣的甚爾,猶豫再三後,還是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腹肌。

而眼前的男人就像是在碰瓷一樣,猛地吐出了一大口血,整個人跌在了地上。

碩大的地坑、還有倒在地坑中的甚爾。

我看著這一幕,不由自主地瞳孔地震。

天菩薩啊!

我現在已經強到給天與咒縛一拳,就讓他倒地的程度了嗎!?

就算是放水或者說咒術效果,這也太離譜了吧!?

我從來沒認為我真的有天會把甚爾怎麽樣啊!

沒等我從此刻喜悅震驚又有些微妙的心態裏調整出來,甚爾就喊住了我。

“小鬼。”

“過來給我把衣服脫了。”

太重了,衣服不是衣服,更像是什麽石頭刑法。

他語氣漂浮,帶著重重的虛音,就像是大病的人一樣,話音都在顫抖。

我:“??”

“甚爾!?”

這是什麽請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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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 天啊,真不知道是甚爾在讓著我還是我真的變強了。】

↑妹不覺得自己強,甚至以為甚爾放水了。

國人是這樣的:謙虛,謙遜,謙讓。多美好OVO

想起來一個小視頻,日本人采訪中國人,你會日語嗎?中國人說“一點點”。然後流暢談話了下來。

接著又問美國人,你會日語嗎?美國人說“Of course~”,然後全程雞同鴨講。

我覺得這個梗挺有趣的,所以女主都是‘一點點’。

-你覺得你強嗎?

-啊,還行吧。

-你能打宿儺嗎?

-誒!?我嗎?

哈哈哈哈

開個小玩笑啦,如果真要打的話,妹會第一個沖上去在儺子頭上來個暴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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